‘The first is that the TAM Square pro-democracy protests
amounted to a one-time release of the Chinese people's political passions,
later replaced by a zeal for making money. The second is that after the summer
of 1989 the incident vanished from the Chinese news media. As a result, few
young Chinese know anything about it.’
amounted to a one-time release of the Chinese people's political passions,
later replaced by a zeal for making money. The second is that after the summer
of 1989 the incident vanished from the Chinese news media. As a result, few
young Chinese know anything about it.’
------余华告诉人们,他首次在<兄弟>里写下“那件事情”,是为了强调以上两点。
James Fallows 写到,这三年来他花了大量的时间和中国的大学生相处(我估计以PKU和TSU的学生居多),发觉他们对美国历史所知甚多。同样的,对自己国家的某些特定时期,比如中国一百年前的人道危机,以及日本侵华历史,还有中国和西藏之间的林林总总的事件,他们都很熟悉。由于家族的记忆,学生们对Great Leap Forward中的大饥荒和艰难困苦多少也能说出一些。只是对于即将来临的20th anniversary,没有人说得清发生了什么。
我也说不清。
Q:那你还想这么样?
A:我只想知道事实真相。
Q:wiki上面都有,你也都看过了,历史本来就是用来篡改的,你去了解这些与你生活无关的事,你到底想达成什么样(不可告人)的目的?
A:我希望我们的国家变好,我希望我未来的妻子和孩子能有好的生活,仅此而已。
许多人都看了南京!南京!,我还没有看过,二战时期中国军民死亡人数大概在1800w到2000w左右,每次日本领导人去参拜,国人的反应就很激烈。这没错。我只是想说,被外族杀害的同胞们值得纪念,被自己人杀害的就不能被提及么?对躺在离20年前事发地不远的那块杀人如麻的酱肉,众人依然安之若素。
临别毕业了,我现在还是以一介书生的身份写下这段话,区区23岁,可能比当时在场的很多人都要年长。我们现在有海量的机会去满足自己的欲望,从经济角度上。我们已经不用再设身处地地考虑那些学生的处境,没有必要,也没有动力。打个不恰当的比方,如今美国的学生又何尝去理解过当年走在反对越战的示威人群中的他们的前辈呢。
我从小就生活地很好,很安定,我曾不知足地以为“和谐”应该解读为“休戚与共、和而不同”,但是我错了,在简体中文的语境下,和谐即稳定,稳定压倒一切,也压死了一切。
写到这里突然想到一个冷笑话,曾经把小萝逗笑过。现在我把它改了一下:
“在祖国上网,只有两种网不能上,就是:这也不能,那也不能。”
隔靴搔痒,只会不得其法,这我知道。我只是想和你们一样,做“silent majority”,只要不触碰那块禁区,让自己选择性的失忆,就可以拥有选择性的自由。
不怕大家笑话,我曾经的理想是把Motherland建设成一个真正的民主法制国家。而当我发现自己已经没有梦的时候,我明白,这是我走向成熟的第一步。
注:最早写自校内,因为一直在殚精竭虑地查杀各路敏感词汇,这篇的逻辑很混乱,实在写得不怎么好,但是也懒得改了。
Orion你好,上次你留言的之后,我正在云南旅行。刚回家,blogspot就被整锅端掉,我用代理倒是可以看到,却没办法登陆回复。直到今天用vpn才又可以使用留言。
回覆刪除隔了那么久,再谈留言似乎也有些迟了,只是想上来告诉你一声。James的“lost memory”我也有看到,的确是令人唏嘘不已。从你的文章看,咱们也算同道人。加油吧~ 我依然希望motherland可以成为真正民主法治的国家呢~ 呵呵